Saturday, May 04, 2002

麻醉

眼前的視線是矇矓的,
該是歡樂的氣氛。

半打台啤,酒精頂著腦垂腺麻痺了不少神經,
嘴邊拌著笑,你的動作慢了下來,
至少你逃得慢了。

我看不清你的臉龐,只顧著撥開礙眼的失焦。
你在的,你是在這的,至少我醉吐在沙發前。

酒醒的晨浴,我再來想這個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