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, October 24, 2000

謊言

在這天色半天不熟的凌晨,東方青黃不接慘白的情緒渲染著空氣,我滿身大汗的驚醒在這還算是溫柔鄉的大床上。今天還是放假吧?嗯..沒錯!是剛剛那個的該死的夢、充滿罪惡感的夢把我搖醒的!

額頭滲出的汗水多的嚇人,天殺的口渴... 打消了我睡回籠覺的打算。手指有些顫抖的拿個水杯,我大口大口的喝了一大杯水。感覺安心多了,我有一種出生前待在母體羊水中的鬆懈。

你不知道吧!我一緊張就會喝水,無數著緊張的presenting、報告、甚至到現在在軍中驗收考試完後,我都習慣無神地坐著喝著水。喝水不是頂級的享受,我開始喜歡收集杯子來替喝水加分,沒看見過我這種樣子的你一定很驚訝吧!我卻只有那種苦笑般的驕傲。

三年前的我,開始這種習慣的,那時不知該如何解釋這種怪癖,總下意識認為喝水對身體好,所以多跑廁所也無所謂。現在的我,反而覺得喝水是想求得基督徒那種受洗去掉一切罪惡的渴望,藉由水洗刷我滿心的愧疚感。

我是無心的、我從來不想去傷害任何人,我逃避著任何的改變,我找尋著不知所謂的爛藉口,我有著完美的演技,卻有著因為緊張而喝水的罩門。

東方鵝黃白,在作了這一場回憶的夢後驚醒的我因為三年前一句謊言拼命喝水。

一句我不愛你的大謊言。